#害，你们一个个的都定闹钟了我都不好意思鸽

#狗子后面会加1.0和0.5的后缀来区分

#0.1的晚宁到底出不出来我迷茫了，反正现在暂时楚晚宁都指0.5楚宗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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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各位现在精神都不好，要不还是继续玩游戏吧。”一开始发疯的黑衣男子从青衣女子背后走出，青衣女子回头问道:“换回来了？”

“嗯，他大概还要再过三天才能出来。”黑衣男子向她点头，随即又一挥手，两个空间再次合并。

墨燃1.0还沉浸在惊讶与自责中，看见楚晚宁的时候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，猛地扑过去，把头埋在楚晚宁怀里拔都拔不出来。

一边的0.5不乐意了，起身就去拉他，见拉不动便上脚踹了他一脚，墨燃1.0毫不客气地回踹，于是两个墨燃一个躺着一个趴在楚晚宁怀里疯狂互踹，楚晚宁的脸直接黑成锅底，两个薛蒙神同步转头表示:我不认识他。

那黑衣男子看不下去了，与青衣女子交换了个眼神便上前，二人一左一右把人撕开，黑衣男子一手一个把两只二哈扔开，青衣女子规规矩矩把楚晚宁请回自己座位上，随后问道:“这回谁来？”

一旁的萌萌1.0也是憋屈坏了，忙起身道:“我来。”不知为何，他从这个女子身上感受到一种熟悉的感觉，但是他就是想不起来。

青衣女子道:“请选择。”

他一开始没注意，但是现在听到熟悉的嗓音，薛蒙0.5突然反应过来，虽然这声音有些变化，更加成熟了些，但是他也是终于认出来，脱口而出：“师姨？！”

“……”青衣女子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，愣了愣，随即恼怒地摘下面纱，恨恨地朝薛蒙0.5道:“子明你不说话会死吗！”

两个墨燃也是愣住了，无他，因为青衣女子那张脸，和楚晚宁一模一样，只是在一张女子的脸上，线条柔和了不少，反有一丝楚晚宁脸上少有的活泼生动。

她捂脸望天，那黑衣男子却嘿嘿一笑:“愿赌服输哦～”声音极为欠揍。

不料薛蒙望向他，托腮思考片刻，对他道:“唔，虽然有些变化，但你是墨燃吧。”

这回换成女子嘲笑了:“哈哈哈彼此彼此嘛狗子，平局。”

“九儿，还真是你啊。”楚晚宁无奈地开口道。

“略，哥哥不是早就猜到了嘛。”女子俏皮地朝他眨眼，“不过我来自未来就是了。”

而不明真相的两只狗子和师昧惊讶地望着女子，三脸懵逼。

“咳咳，她是你们的师姨，玉衡第三把神武的器灵，九歌。”一直不做声的薛正雍开口道，他一直和王夫人安静地在角落里看着，导致众人都忘记这里还有这么两个人。

“呐，既然认出来了那就继续吧，子明还是你来喽。”九歌抬起手，一开始的光屏再次浮现:

【天音阁.我来殉你】

【本座的堂弟宛若智障】

【师尊，我去找叶忘昔啦】

【师尊的锦囊】

这时又是一阵白光，只见0.5叶忘昔和0.5南宫驷出现在空间里，而叶忘昔没注意到周围环境，依旧痛苦地望着南宫驷道:“阿驷，求你跟我回去吧。”

南宫驷也是个傻的，同样不注意周围，朝他吼道:“我不！有你没我！有我没你！”

“南宫驷？”楚晚宁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他。

“楚宗师？九歌？”南宫驷也是惊讶地看着楚晚宁。

这时，沉默的狗子1.0突然道:“萌萌，选第三个。”

薛蒙下意识地应了一声，点下标题后反应过来: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！”

【师尊，我去找叶忘昔啦】

 『“公子今后打算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叶忘昔神情似有一痛，竟是不能立刻答来，今后打算怎么办？他也不知道，他觉得自己是飞蛾，南宫驷是灯火，他总想随那灯火而去，哪怕后果是破碎支离。

    可南宫驷不要他。

    “就，还在儒风门里做自己该做的事。”叶忘昔微笑道，“辅佐掌门，辅佐义父，以后，辅佐少主。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，手捏成拳，指节苍白如玉。

    墨燃心惊于叶忘昔竟能心平气和地把最后半句说出口，他竟真的能说得出口……

    “辅佐少夫人。”』

【卧槽南宫驷你死开把小叶子给我啊】

【她为了你毁去青春红颜，只得你几分凉薄】

【红颜傲骨叶忘昔，南宫驷你配吗】

【她该有多痛，又有多无奈，才能说出辅佐心爱之人的夫人的这句话】

叶忘昔心中刺痛，但她无悔，自从她用那把剪刀割开喉咙开始，不，或许更早，也许是在幻境中拉起她时，她就已决心为他奉献所有，无怨无悔。

南宫驷愣了一晌，看向叶忘昔，似乎想要说什么，叶忘昔知他难做，终是抬首:“少主，这是我自愿的，少主而立，是该娶亲为儒风门延续香火了。”

    『他讲完了，似乎终于不再能忍受，他垂下眼来。可是只是那么一会儿，他又抬头恭谦温雅地望着墨燃，脸上竟还是笑着，整个人如修竹般飒飒立在寒冬里。

    骤然间西风起，吹起竹林间积着的浮雪，犹如苇花四下飘飞。

    就在那一瞬间，墨燃想，不可以，南宫驷不能与宋秋桐成亲。』

【哇的一声哭出来】

【南宫驷你看看啊，小叶子她那么爱你】

【南宫柳虽然渣，但他说的那句话不错:她怕驷儿有恙，胜过怕自己身死】

【小叶子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，她的声音永远回不来了啊】

薛蒙瞪大了眼睛，似乎不明白这光幕上在说什么，叶忘昔见此，垂下了头，他，终是要和别人成亲的，那宋秋桐……温婉清丽，的确是阿驷的……良配。

“叶小姐，你……”楚晚宁斟酌一会儿，还是说道，“我不是你们那个红尘的人，但是，在我们这里，你和南宫驷是有婚约的。”

叶忘昔惊愕地抬头，眼底透着喜悦，但又很快暗淡了下去:“是……是吗。”

南宫驷也愣住了，似乎不敢相信，可他明明喜欢的是宋秋桐啊？

最终，她还是抬头，释然一笑，说道:“我们的红尘，终归是不一样的，阿驷还是更喜欢宋师妹的，多谢楚宗师了。”

楚晚宁皱着眉，终是没再说什么。

九歌皱着眉头道:“叶小姐你来我这边。”

叶忘昔不明所以，单看南宫驷对她很是尊敬的样子，便也不追问，只是向南宫驷点头示意，随后来到九歌身边。

九歌阴沉着脸，给墨燃2.0（刚才的黑衣男子就是2.0墨燃，以后就这么叫啦）递了个眼神，芊芊玉指点在叶忘昔的眉心，一团碧光闪烁，和淡金色的温和灵力交织在一起，渐渐包裹住了叶忘昔，待碧光散去，叶忘昔叶公子不见了，只剩一个穿着淡红色长裙的温柔女子，还是叶忘昔的那张脸，不过带上女子的妩媚与温和。

九歌笑盈盈地拿出一面镜子举到她面前，叶忘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眼眶瞬间红了，她激动地问道:“我，我” 连话都说不完整，又突然意识到什么，浑身颤抖着，说不出话。

“我为你保留了所有修为，还把你的嗓音修复了，恭喜你，叶小姐，做回你真正的自己。”九歌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作品，笑着朝叶忘昔眨眨眼。

叶忘昔终于忍不住，泪水疯狂涌出，时隔数载，眼泪终于又出现在她的眼眶。她下意识地转身，看向南宫驷，一句“阿驷”还未出口便被自己压了下去，生生转头，一开始还未习惯，仍执剑行男子礼向九歌道谢:“多谢这位姑娘。”

“没事，不用谢我，你去那里坐着吧。”说着指给她一个位子，转头对墨燃2.0道：“狗子你好了没？”

墨燃2.0朝她点头，随即光屏浮现，这回不是文字，而是画面。

『 “食人鲳。”徐霜林把那条死了的鲳鱼拎了过来，摔在砂石嶙峋的滩涂上俯身细细打量，那条狮面鱼身的怪物呲牙咧嘴，露出血渍斑驳的犬牙，一双灰黑色的眼睛暴突着，里头惨然无光。

    徐霜林蘸了一点他身上的血，闻了一下，不由地下意识蹭蹭光裸的脚丫子，皱眉道：“呕，真臭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来，踢了那鲳鱼一脚：“这应该是金城池内少有的恶兽了，虽说勾陈当年留在池中镇守神武的都是瑞兽，但漫长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东西，厉鬼可以超脱，神明可以堕落，何况区区一只神兽。”

    南宫柳喃喃道：“当年就是它……要我献上容嫣的心脏……”』

“什，什么？”南宫驷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光屏中的父亲，“不是这样的，不是的，我阿娘是……”

是什么？为了保护父亲穿心而死的？

穿心。

『金成池边，南宫柳用脚碾着食人鲳的脸, 左右打量一番, 说道：“畜生。”

    “畜生想要夫人的灵核, 尊主可以不给。”徐霜林道，“但尊主为了神武, 还是把夫人给卖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卖不卖的, 别说的那么难听。容师姐本来身子就差，请了霖铃屿最好的大夫来看过，都说她时日无多了。若是她身体康健, 我怎么会愿意将她献给这只恶兽。”

    徐霜林微挑眉头，并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南宫柳盯着那食人鲳看了一会儿，忽然有些生气, 愠怒地抱怨道：“命运不公。”

    似乎是没有想到他这种名利双收的人还会指责命运, 徐霜林有些诧异，居然失笑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说, 命运不公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为何旁人求个神武，那些瑞兽所托之事，都是折枝花唱个歌什么的, 到了我这里，偏偏召来一只恶兽，偏偏要我夫人性命——我能怎么样？我还能怎么选？”』

“不！不是的！阿娘……”南宫驷有些疯魔地抱着头，痛哭出声。

“阿驷……”叶忘昔心疼地看着南宫驷，几经犹豫还是起身过去，轻抚他的背脊，柔声安慰着。

南宫驷也是崩溃，一把把叶忘昔抱紧怀里，把脸埋在她的肩头，嚎啕大哭。叶忘昔被南宫驷突如其来地亲昵弄得一愣，却也没有推开他，而是轻拍他的背，一下一下，抚慰那条被猛的撕开的伤口。

众人看着南宫驷这般失态，都没有出声，画面暂停，待他哭够了，不好意思地推开叶忘昔，将她扶起，画面继续播放。

『  徐霜林道：“唉，讲什么呢？……要不聊一聊驷儿？他也是个不容易的孩子，天生灵核暴虐，容易走火入魔，这好像是南宫家族的痼疾，听说他曾祖父也有这毛病？”

    南宫柳缩在棉被下头，吞了吞口水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打算怎么办呢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怎么办。”南宫柳的声音打着战，“他的病，比我的好，好应付多了。以后娶了妻子……都，都是能通过双修，压制灵流的。你，还是……还是多关心关心我的诅咒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这不一直都在关心你的诅咒吗？但你越想，疼的就会越厉害。”徐霜林因此又转了话头，抠着脚趾缝笑道，“不过这样双修，会不会对道侣的身子太好？听说驷儿的曾祖母年纪轻轻就去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废、废话。”

    “哎呀，我也只是随口一问，没有想到她还真是因为双修的原因早死的。”徐霜林感叹道，“儒风门当真水深，掌门居然要拿夫人的命助自己渡过劫难。”』

“什，什么？”刚才还没缓过劲来的南宫驷又被炸得一愣，不由看向叶忘昔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，而叶忘昔看见他的目光，不由低下了头。

『   “女人性命……本就……无用。”

    徐霜林笑道：“这么看不起女人啊。”

    “太掌门之训，你又不是不懂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懂，太掌门说过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儒风门，当以君子率之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啊。”

    “君子是什么？是男子，懂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噗，说句不恭敬的。掌门，你这句话曲解的，怕是要把太掌门从英雄冢里气得活过来。”

    南宫柳哆嗦道：“你没有娶过妻子，你不明白。女人啊……没什么用，只有传宗接代，是…是她们之责。祖母能为祖父献身，也是心甘情愿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心甘情愿？”徐霜林笑了，“那你是不是也得替驷儿找个心甘情愿与他双修，为他送命的人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已经找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徐霜林一愣：“什么？谁啊？谁谁谁？”他显得很八卦，往床的更里面爬了爬，几乎想把南宫柳从被子里捋出来，“成啊，你心里头居然连儒风门的少主夫人都有人选了，那你快与我说一说。”

    南宫柳裹着被子往床铺深处挪蹭，忍了一会儿痛，才沙哑道：“你义女，叶忘昔。”

    “！”』

“叶忘昔，你！”南宫驷无比震惊地看向叶忘昔，她有些无措，低声道：“阿驷，我……我是自愿的。”

“我不是说这个，不对，是父亲逼你的？”南宫驷气急，“你怎么……”

“阿驷”叶忘昔终于鼓起勇气，抬头打断他，“我说了，我是自愿的。”

『画面上, 徐霜林的手指捏紧成拳，脸上虽然还笑着, 但语气却有了些凉意。

    “你要小叶子嫁给阿驷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她最合适。”

    “哪里合适了？”徐霜林失笑，“你原先可是要培植她做暗卫统领的, 把她弄成了不男不女的样子，如今又说要把她许给驷儿，你也不怕驷儿嫌弃她。”

    “他确实不高兴, 我原本见他常与叶忘昔说说笑笑，待她也好，还以为他多少能接受。可是我跟他说了成婚之事，他却大怒，说他根本不喜欢叶忘昔，之所以照顾她，只因她是个姑娘，在暗城混得不容易。他不肯接受这门婚事。”

    徐霜林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可能妥协？他就与我大吵一架，说我不尊重他的决意，随意处置他的终身大事，对叶忘昔更是就此避而不及，冷漠疏远。我越跟他说，他态度就越恶劣，到了最后甚至还觉得我偏袒叶忘昔，真是不识好歹的东西。”南宫柳骂道，“他不就嫌弃她长得不好看？”

    徐霜林倒是颇为公正：“……若是先掌门突然让你娶一个你不喜欢女人，你能愿意吗？我觉得这还真的不是好不好看的问题，你确实没尊重他。”

    “他肤浅！娶妻要娶有用的，贤德的，他要是喜欢漂亮姑娘，难道以后身体调稳了，就不能再纳妾？”南宫柳叹道，“唉，这也怪我当初，咳咳，没有……及时没有瞧出叶忘昔对驷儿的心意，要是她还是原来模样，驷儿当会喜爱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太荒唐了。”徐霜林道，“驷儿不会接受的。”

    “除非他不要命。与他这样灵核暴虐的人双修，极是痛苦，若是娶了寻常女性……怕，怕是根本受不了……”南宫柳喘了口气，“叶忘昔喜爱他，她愿意，也受得住。”

    “她怎么可能愿意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问过她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问过她了，这件事，我已经跟她说了。”南宫柳道，“她怕驷儿有恙，胜过怕自己身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徐霜林不说话了，头低垂下来，不知在想些什么，半晌才道，“她可真是个傻子。”』

“叶忘昔，你可真是个傻子。”南宫驷喃喃道。

“我说了，我是自愿的，阿驷。”她望着心上人，终于鼓起毕生勇气，开口道:“阿驷，我……喜欢你，我是自愿的。我……不求你回应我，但是，别赶我走，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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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颜傲骨，碧血丹心。

漫漫黄泉路，不求心心相印，但求此身。

愿伴君朝朝暮暮，坐看云卷云舒。